段禹玄把瓷萧递给慕环殷,轻声道:“定情信物。”
慕环殷失笑:“那我可不敢收。”
段禹玄道:“你不是喜欢吗?瓷萧放在我这对音律一窍不通的人手上,可是很大的浪费。”
段禹玄还是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段禹玄无奈的叹气:“送给知己的礼物,你要不要?再不要我就把它砸了。”
慕环殷顺手接过了,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但低着头的段禹玄没有看见。
一个穿着侍卫装的男子急冲冲朝四人跑过来,边喘气边说:“三王子,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南宫瑾急切的抓住侍卫的手,问道:“出什么事了?”
侍卫一脸的着急:“乔大人说是中毒,已经不省人事了。”
南宫瑾冷声道:“回宫。”
世上如果还有一个地方能让人同时感受天堂和地狱,那一定就是皇宫。任何人进了皇宫都会变得身不由己,不是被它掌控就是掌控它,弱者在这里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
走过御花园,上午还觉得很好看的景色也沾染了一些硝烟,花卉也有些憔悴,带着几大党派争斗的波云诡谲无端的让人感到压抑。
红日又西斜了一点,照着皇宫的雕栏画栋,一如上天俯看苍生的漠然,冷眼旁观着。
太医根本查不出恒王南宫桀中的究竟是什么毒,颤抖着向禁卫军统领乔勋告饶,王上的生命在急速的流失,他怕自己死得比恒王还要快。
南宫瑾赶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劈头喝问:“是不是大王子干的?遗诏呢?”
虽然一早知道帝王之家无亲情,但看到南宫瑾丝毫不关心恒王死活的模样,慕少卿还是不禁有些厌恶,默默上前为恒王诊脉。
乔勋也一脸自责:“遗诏不见了。今早恒王喝了云妃送来的参汤就不省人事,属下怀疑不是大王子。”
“什么?”南宫瑾握紧了拳头,似乎想不通云妃怎么会给恒王下毒。
这里最冷静的恐怕就是段禹玄了,他既不担心遗诏,也不在乎恒王是死是活,分析了整件事之后,他道:“南宫茗太小,就是恒王死了,也轮不到他即位。云妃虽然不聪明,但也没有蠢到替人做嫁衣。毒害恒王,又拿走遗诏,到时候把下毒之事全推到云妃头上,再治乔勋护主不力之罪,谁最有好处?”
南宫瑾和乔勋的脑中同时闪过一个人,大王子。
段禹玄继续说:“云妃如果不是被南宫迹利用了,就是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也就是说,你可能要做好准备和他们两人斗。”
南宫瑾越想头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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