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但桌上却摆着两个酒杯。
一个人影从窗外飘进来,一点也不客气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干,“好酒。”
“葡萄酒是以鲜葡萄或葡萄汁为原料,经全部或部分发酵酿制而成”,萧函禹又帮慕环殷斟了一杯,“你现在喝的这一种是以蛇龙珠为原料酿造而成,丰悦客栈存量不到五坛。”
“蛇龙珠?”
“是一种很名贵的葡萄品种,由它酿成的酒,宝石红色,澄清发亮,柔和爽口,酒质上等。但由于资源稀缺,所酿之酒实在不多。”
慕环殷又细细品了一口,的确与以往喝的有些不同,味道也更为醇正,“丰悦客栈的老板怎么肯给你?”
段禹玄笑了笑,“这是御酒,我上次喝了你的,这次只好借来还你。”
慕环殷慢慢的喝着,好一会儿才问:“和一个呆子交朋友的有什么感觉?”
“我如果和呆子交朋友,那我必然也是个呆子。”段禹玄也喝着,回答得不甚认真。
“那一个呆子算计另一个呆子,是不是一件很可恶的事?”
“是很可恶。但那个呆子算计的并不是另一个呆子,而是一个恶人。”
“函禹,你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慕环殷突然不喝了,定定的看着段禹玄。
段禹玄也叹了口气,“我猜到你会去找南宫迹,处在云南王的立场,这是无可厚非的,我没有理由阻止你。”
“一个人若连被别人借了手去算计另一个人都不知道,难道还不算是呆子吗?”慕环殷冷冷自嘲。
“如果我说那晚我在等你,只是怕你因为南宫桀的事难过,你信不信?”
“如果你是我,你信不信?”慕环殷把问题丢回给段禹玄,“归子期本来就是你安插在恒国的棋子,所以南宫迹怎么都不可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