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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得脑袋发晕,为了求饶口不择言,她摸着他湿漉的发吟叫:“老公,能不能……嗯……”
她一张口说那几个字,就被操得越深越狠,字句都被操碎,液体和呻吟都黏黏糊糊,将她裹得晕晕乎乎。
而后就顾不上了,软着把什么都叫了出来,直到等他射进小穴深处才作罢。
被他洗完抱到床上的时候,水苓已经眼睛都睁不开。
只能用手去摸他,被徐谨礼握住亲了下手腕:“找什么?”
“Papa,我好渴……”刚刚叫了太多,嗓子都干得有些发痒了。
不一会儿,徐谨礼就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玻璃杯抵在她唇边,把水缓缓喂进去。
等她喝完,徐谨礼躺回她身边时,女孩挪着挪着凑过来,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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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谨礼把她面上凌乱的发丝拨开,“想说什么?”
“您开心吗?”她问得很轻。
一句较为平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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