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没有从老头子那里得到一个子儿,这就是嫁入富人家的坏处,婚前的协定明言如果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
这几年她习惯了大手大脚,又没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日子艰难是一定的。从借酒消愁,到染上酒瘾,最后酒精严重的损坏了她的肝功能,她在医院里要求见我最后一面,我去了。
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嘴角耷拉,满脸皱纹,头发枯燥,哪里有一丝当年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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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你当年有没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为我动心?”
对于将死之人,没人狠得下心,我点点头,在她头上吻了一下,“你美艳逼人,是男人,都无法不为你动心。”
她微笑了一下,露出类似少女被情人夸奖时的羞涩表情,可惜这张脸已不是当年那张痴倒众生的脸,否则当年她引诱我一定成功。但我还是得说,憎恶与否,这个女人从未停止让我惊讶,就象后来的陶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陶陶还没成人,请你做他的监护人,可以吗?”
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我无法拒绝,于是陶陶成了我的儿子,很荒谬是不是,兄弟变父子,我们注定今生纠缠不清。
啪,皮带的声音再一次落在已经发红的屁股上。“爸爸,别打了,人家都兴奋起来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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