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也是不甘心的吧。每次我因为聆韵而冷落他,他就会公开说一些让我心虚的话。我的秘书问他吃了没有,他则回答“爸爸刚喂饱了我”。好在他的思维奇怪,说话向来脱节,那个老女人也没仔细想。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只是吊儿郎当的耸耸肩。
陶陶生日那天,我本想和他庆祝。回到家,一个女孩在客厅里等陶陶,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样子正在看壁炉上的照片,腿抖啊抖,抖得让人心烦。看见我,心虚地叫一声叔叔。我礼貌的说:“我只有二十四岁,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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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从厕所里出来,他说,爸爸,今天我生日,我和小叶子出去玩。我亲切地招手:
“玩得开心。”
他走后,我坐在厅里。我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响。
他回来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爸爸,小叶子真是个尤物。你看不出来吧,她的衣服下面很有料的。”
我问:“陶陶,你要什么?”
他楞了楞,然后用我最习惯的话反问:“你说呢?”
“爸爸,你要如何惩罚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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