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断然察觉不了柳断笛发病,更就不会有现在这样飞速的发展。
“星辰儿,这才几日不见,又长大了。”苏偃柔声哄着身边这只小家伙。
柳断笛放下手中的刀,说道:“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体格变化快了些倒也不是怪事。”
苏偃点点头,走到柳断笛身旁,将桌上的刀包裹好,原放回果盘里,道:“我不阻碍你宠它,可是这种事还是交给下人做罢?”
星辰如同听懂了一般,细细地叫了两声。
柳断笛皱眉,显是有些不悦。苏偃察言观色,忙补道:“好了好了,不让下人触手,我来亲自做如何?”
说着便按了柳断笛的肩,推着他坐下。
“我扪心自问,虽然生活并不太过奢华,但也是锦衣玉食,温饱无忧。为何现在觉得伺候你,便是最舒服的事呢?”
柳断笛心里仿佛是针扎似的。回过头去,对上苏偃温柔的眸子,险些跌进这片浩瀚的温暖之中。
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沦陷了。
沦陷在苏偃的柔情万丈里。
记得以前憋在柳府甚久,苏偃劝着柳断笛出去走走,柳断笛并不是不想去,而是不知道该去往何方。几乎每天都奔劳于三点一线:朝堂、翰林院、柳府。
柳断笛恍然间想起来,有一日,本来同苏偃约好了一起出去游街,但是外头忽然风雪大作,终于还是止了行程,决定另择佳期。苏偃见到柳断笛少有的一丝失落,便提议说比赛写诗,后来却又以自惭形秽为由,抢过笔墨在纸上写下一首读起来颇为曼妙的小诗作为落幕。
那诗的内容却是——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柳断笛看后,面上虽然看似指责苏偃不务正业,实则将那张纸暗自私藏起来。
如今,那张成色较好的宣纸已经微微泛黄,纸上的笔记仍是清晰有力。柳断笛不知苏偃是何用意,偏要选择这样一首抒情诗来一诉惆怅,但是自己心里燃起的那一许炙热,总是挥之不去了。
“阿笛,无论三皇子如何待你,我永远都和你站在一起。”
苏偃见柳断笛失神,不知柳断笛心中波澜万千,只是唯恐他动了逃避三皇子的念头。因此,苏偃不称苏麟为三哥,而是疏远却分明的三皇子。
柳断笛收起断了线的思绪,不由在想,若是与你无利呢?
若是与苏偃无利,自己理应趁早助他抽身,以免卷入这场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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