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夭寿么?”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霍宁达一时求饶,起也不是,跪也不是。
“怎么?本宫说话不管用了?”苏偃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霍宁达。
“不敢……不敢……”霍宁达忙爬起来,仍是低头不敢与苏偃正眼相对。
“行刺之人,抓到了么?”
“已缉拿至衙府,全凭殿下发落。”
“好。”苏偃道:“先将他押入刑牢,听候处审。”
霍宁达连连称是,随后又求道:“殿下……下官那……”
不想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先退下罢。”苏偃说,“待柳大人醒转,我自会传唤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下)
傍晚时分,只觉沉郁异常。风熄树静,燕去花止。
空中乌鸣闷响,便有闪电划破长空,将一丝寒意留予尘寰之中。渐渐则有暴雨倾盆而下,一反不久前的那般平静,顿然狂风呼啸,雷声大作。
治洲府前前后后的花草不经洗濯,均是弯下腰去,唯有参天古树屹立几周,如期挺拔。
柳断笛在一阵灼痛中缓缓醒来,待到眸前清明时,方能瞧见苏偃瞪着一双眼睛牢牢盯着自己不放。
“阿笛,你醒了?”苏偃见柳断笛睁眼,不由凑得更紧了些。
柳断笛却不应声,眉间的神情夹杂着太多情愫,令苏偃心口一闷。
“怎么了?”苏偃柔声道,替他拭去额间渗出的冷汗,“是不是伤口还痛,或是哪里不舒服了?我唤郎中过来可好?”
柳断笛僵了片刻,随即摇摇头,阖上眸子。苏偃却清晰地看到,两行清泪顺着柳断笛的眼角缓缓滑落,最后掩匿在被褥之上。
苏偃一见,心上如同挨了一棍似的,慌乱地忙去替他擦拭眼泪。正要开口询问,却听柳断笛道:“筹南出事了……”
说完咳了两声,苏偃又忙喂他喝水。柳断笛抿了一口便推开玉杯,又道:“我不知究竟出了何事……但总无端地觉得心慌……或许筹南并非如同我们所看到的、听到的那般,而是另外一番模样。”
“阿笛,你多虑了。”苏偃抚上他的额头,“若你不放心,我便派人去探。你不要想太多,只用安心养伤便是。”
“不……”柳断笛面容上掠过一瞬痛苦,他半晌才说:“你可知……伤我的是谁……?”
“你这般样子,我还未曾顾上他。”苏偃道。方才一心放在柳断笛身上,只是一味想着等他无恙后再去管顾,全然将那行凶之人放置另处。
柳断笛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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