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请李大人慎重斟酌。”
李瑞成思虑良久,终是说:“好罢……若是旁人不知晓,我也不能算作不忠不是?”
“这一点你放心,从我柳府上出去的人,身世干净,手脚利索,绝不会给你带来后患。”
“既然柳大人都发话了,我自然也无话可说。还望柳大人……好生对待我的家人。他们一生辛劳艰苦,没怎么享过福,我这个做儿子的也因为种种因素无法家去孝敬他们。”
柳断笛颔首:“你不必担心。我既已承诺,那么无论如何也不会失信于人。”
李瑞成听罢,只说:“若有何需要,尽可以唤我。”
“我要见青衣,尽快。”
“好。”
“那便,麻烦李大人了。”
李瑞成摆手,只是转身的刹那间,似乎明白开来。柳断笛的为人他有耳闻,亦有所感,无论如何也不会殃及无辜,那么——他方才所说的‘手段’也并非利用谁来要挟自己!
而是……
他知道自己的苦衷,所以替自己去孝敬二老,而自己,仅是换一个机遇给他。
孰轻孰重,李瑞成心中已有了衡量。
“多谢。”
他隔着木栏轻声道。
而柳断笛依旧倚靠在牢房角落处,向他勾唇,略微一笑。
他不望李瑞成能够戴义抱德,惟愿自己不负初性,就当做偿还几分过往罪孽。
李瑞成很快便知会青衣,送他探见柳断笛。
第二日,青衣摘下斗篷,再同柳断笛相逢,只觉苦怒无言,瞧见柳断笛一副淡雅的容姿,遂又生生地咽下泪去。
“主子瘦了……。”
柳断笛轻触他的肩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甚还打趣地道:“是不是每次久别重逢,你都要将这话重复一遍?”
青衣笑得难看,略有些哽咽:“主子在这牢里受苦了。外边儿都传……说是主子谋害七皇子,皇帝陛下勃然大怒将您停务看查,还说您大约无法再出去了。”
柳断笛叹息一声。这传闻倒是亦真亦假,他的确停务,却并非谋害七皇子;勃然大怒的亦也不是皇帝,而是苏偃……。
半晌,柳断笛抚慰地说:“谗言罢了,又怎可听信?”
青衣连连颔首,忙道:“是是……主子向来不是狠心之人,怎会去伤那七皇子的安危。……一定是其中出了差错,待几方查明,定会使得此事沉冤昭雪!”
柳断笛笑道:“借你吉言。只是,怕得劳你做些事。”
青衣听罢急道:“主子何时变得这般客气了!此等关头……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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