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臣同三哥能够理好。如今,只管静心养病才是。”
皇帝面上略起笑意,声音却是极为无力。
“这般,朕便安心了。”
“父皇……”
皇帝打断道:“偃儿子嗣可安好?”
苏偃颇怔,不明他为何发问,口中却仍答道:“回父皇,一切无碍。虽闹却也乖,很是聪敏。”
皇帝惋叹:“自打他生下,便一直在皇子府养着,朕还未曾好好瞧过他。”
苏偃忙宽慰说:“倘若父皇想见,儿臣这便命人将他送入宫来。”
皇位稍摇头,又问:“朝中事宜,都还称心么?”
苏偃附应道:“并无如何周睘,四方安好,均是大康之态。”
皇帝明目,半晌又向苏麟道:“太子既已得悟政事,麟儿也需在外帮衬,替太子守得一方净土才是。”
苏麟闻言皱眉,隐觉皇帝话中有意,启声答道:“这是儿臣的本分,定当不辱。”
皇帝闭眼沉歇片刻,将刘喜传了来,教他启宣诏书。刘喜起初有惑,触目后便大惊,陛下要他念的,竟是遗诏!……
“陛下,这可否不妥……?”刘喜小声耳语,皇帝却摆手,淡声说:“无妨,念罢。”
陛下未薨,今儿还当着两位殿下的面,几乎是泄了天机;而这未逝先宣身后之言,实属不吉。
刘喜心中忐怯,又不敢驳了他的意,只得僵声启读。
一书宣毕,众人神色各异。
苏麟面色铁青,他从不知皇帝何时立了遗诏,而这一字一句,一声一语,分明无误!——皇帝早已有念,将这帝位传予苏偃!
……那自己这般作为,岂不白费?
苏麟心中气怒,只瞧皇帝疲弱地道:“朕命不久矣,今日昭告你二人,可听清了?”
“父皇这是何意?”苏偃言中急虑,忙扶他缓缓躺下。
“朕……将大苏……交给你……”
皇帝愈发吐息困难,未将话道尽,便合眼止了声。
苏偃大惊,连忙伸指探他鼻下,竟是已然没有半分气息!
“父皇,父皇!……”苏偃惊慌地唤道,侧头要教刘喜传太医来,却见刘喜腹中没入一柄利剑,早已瘫软在旁,气绝身亡了!
“太子殿下,刘公公知晓的太多,本王又怎能任他久存呢?”
苏麟将剑从刘喜体内抽了出,步步逼近苏偃,目含冷意:“太子殿下,你说说,多言之人的下场,又为哪般?”
“三哥……”苏偃眉间一紧,心下周睘几番,犹才醍醐灌顶般地悟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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