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满禄的胸膛贴了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语“这是那天你从后面扯出来的东西做的”四喜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钟撞了般的轰鸣,那天?那天在柴房他都看到了,难道他一直在门外?学武的人步履轻巧无声无息,很有可能就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想着自己胆战心惊偷偷摸摸的脱裤子扯出雪蛤,不禁一阵脸红,都让他都看到了,那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满禄抬起四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四喜麻木的手指攥成拳,不依不挠的逮哪儿打哪儿?满禄只是轻轻晃动着头,微抬下巴,不让他往脸上招呼,四喜那些打在满禄胸膛、腹部的拳,不但起不到任何伤害,反而震得自己拳头疼痛难当。满禄皱眉,也不想由着他折腾,抚着四喜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来到外膝眼下三寸,在足三里穴一点,右手抚上四喜胸膛一路到肩峰附近的肩井穴一按,再击中脐下气海穴,然后盯着急速喘息的四喜微微一笑,那表情,十足妖魔化!四喜恨不得拿上下眼皮夹死满禄,一开始只是脚下失灵,现在彻底瘫痪了,浑身麻痹。
满禄托起四喜臀部,右手两根手指抠出一大块油膏,探到后穴,轻松的一一插进,润滑,油膏和着泉水的稀释,在后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满禄用鼻子蹭蹭四喜的侧脸“现在多乖!”手里好像碰到东西了,一边往外抠一边惊诧的问四喜“又是什么?”四喜无耐的说道“是药”他也不想和满禄说话,但是真的不希望满禄误会启人有不良嗜好,“我受过伤,中毒煮玉矶,据说是秘方。”满禄笑笑“我倒忘了,你受过伤来着,”四喜皱眉,怎么这事儿他也知道?
满禄抠出两颗玉矶,也不理会里面还有残留,直接挺起昂扬一冲到底,疼~~,四喜伸长脖颈咬紧牙关。满禄略顿了顿,调整一下姿势,两手分别穿过四喜左右腿弯扣住他的腰,前后晃动起来。四喜本就无力,全凭后背靠着池壁支撑身体,满禄边晃边往后退,四喜只剩头部搭在池沿上,异常难受,满禄低频率的晃动后,探过头来亲了亲四喜“深吸一口气,”四喜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满禄,满禄做了个深深吸气的示范,四喜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噢!”四喜睁圆了眼睛看他,满禄后退几步,把四喜整个人都拖到池中,高频率猛烈抽动起来。
四喜吓傻了,他现在两腿敞开搭在满禄左右臂弯里,露到池面上,人却大头朝下仰躺在水里,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开,胳膊随着泉水荡漾无力的摆动,隐约可以看到玉棒槌和各色玉矶散落在池里,在不远发出一层层光晕,下半身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自己嘴里气泡越来越少,满禄的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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