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痒痒的,四喜不由自主的伸直脚面仰起脖颈,“呵,疼了一夜还不够?轻轻一碰就爽得不得了,我看你倒不像做公公的,更像是个小倌。”四喜嗔视着他,满禄呵呵一笑“莫怪莫怪,小倌哪有你这本事,又是王爷又是将军的,都让你给睡了。”四喜被噎得无语,满禄又不知耻的舔他的耳垂“说说看,是我的东西厉害,还是你那王爷的能让你爽翻天?”四喜咽下一口气,冷冷的说“长短都一样,不过将军的比王爷的粗壮飚悍”满禄哈哈大笑,四喜等他笑够了又说“只是王爷从来不用药,将军,你也少吃点儿,那东西伤身。”
满禄黑了脸,一把拎起四喜,想想又放下,假笑道“是吗?偶尔一试,添些情趣,难道你喜欢瑞王爷装你身上的那些东西?莫急,你喜欢,我一定给你置办,保证更粗更大更飚悍。”四喜紧紧闭了闭眼,浑身仍然止不住的抖“呵呵,怕啦?别怕,我和你那瑞王爷不同,我比较喜欢用自己的东西疼你,这回的药太平常,下回试试秃鸡散怎么样?”四喜震惊的看着他,无语,秃鸡散是传说中的极品ying药,之所以得名,就是因为一只公鸡无意中啄食后,发狂不已,连上几只母鸡仍然排解不了,就边上母鸡边啄母鸡后背,啄秃了几只母鸡的鸡毛,搞得母鸡奄奄一息仍不罢休,是极猛的春药。
“傻啦?还是兴奋得说不出来啊?这么期待?”四喜咽了咽唾沫,刚要说话,还未张嘴,眼泪就叭嗒叭嗒的直往下掉,满禄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只会瞪眼睛呢,快别哭了,”满禄侧过脸来让他看“你看,你把我都打成什么样了?将军的脸你也敢出手?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以下犯上,就不是说一说吓唬吓唬你的事儿了,我会真的用。”满禄用大手抹了抹四喜的脸,手上筋骨毕现,指肚硬茧刮得四喜脸生疼,“起吧,折腾一宿了,你也回去好好歇歇。”一抖袖子,整整衣领,志得意满的走人了。
好半天四喜才缓过精神,勉力收拾散乱的衣物,大概打扫打扫浴室。看看无甚大碍,准备离开。衣服破损得实在不像话,穿不得了,正发愁间,瞅到石桌旁有个扁扁的包袱,打开一看,是件自己平常穿的半旧衣裳,气得四喜差点儿吐血。手指用力攥紧衣裳,又缓缓松开,自己真是傻瓜,满禄明明就是早有准备,权不义这个忘八。
四喜像个被摔掉胯的猫,撇着腿一步一步的往临溪院挪,每动一下,都牵引得后庭疼痛异常,走两步就扶着墙歇会,喘喘气,再走。半路上,遇着一人,狐疑的看他,那人也懦懦的张张嘴“你,这是怎么了?”四喜一挺腰,倍精神的说“贾六,好久不见啊,姬郸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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