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人挑了挑眼角,一片腿装做要下床,四喜贴在他身后跟了过来,冷不防启人一翻身又把他按倒炕上,笑着说“让你笑爷”便密密匝匝的亲了开来,一边把手探到四喜胸口揉弄“是你自己摸舒服还是我来舒服?”四喜轻咬下唇鼻息加重,强忍着躁动对启人说“还闹,一会儿起的人多了,看不瞧见你?”启人呵呵直笑,替四喜整整衣裳,片腿下床穿鞋。
四喜隔着窗户见启人一跃便轻巧的翻墙而出,只觉那背影真是风流倜傥,极其潇洒,故意撇撇嘴“就知道耍花枪”眉梢眼角带着笑蜷起腿,把下巴垫在膝盖上就着打开的窗儿看景儿。
京城的早晨透着夏季特有的清爽,薄雾渐渐消散,早起的人门前刚刚洒扫泼水,就见一队人马快速整齐的“的的”而来,还在赞叹那精湛的骑术,感慨急而不乱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又有一队人马从眼前飞过,头马上骑坐着风尘仆仆的祥王爷启兆。当三队人马骑过街道飞奔紫禁城,卖豆浆油条的小商贩们刚刚架起油锅。人们不知道,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这样一拨人马,已经悄悄拉开一场持久争斗的序幕,向暗潮汹涌的轩辕王朝投入一颗巨石。
启兆出使路上接到何远吉死在山西的噩耗,哭得心力憔悴眼皮红肿,但事已至此,只好强打精神与鞑靼周旋。后来收到启人密信亦觉得事有蹊跷,何远吉不像办了那般糊涂事儿的人,必是栽脏陷害,好不容易与鞑靼谈定条件,不辱使命的完成出使任务便兼程往回赶路,一心急着给何远吉平冤昭雪恢复名声,结果途中竟然听闻何远吉全家被屠处以耏刑的消息,犹如晴空一道霹雳,惊得启兆身子一歪,差点儿从马上栽了下去,武英殿大学士策马在旁,立刻从马上伸出一只手扶稳祥王爷,启兆不看人恨恨的瞅着马首的位置,嘿嘿笑了两下,然后抬头拱手向大学士道谢。
大学士皱眉,眼见王爷接了属下递上的信笺就变脸,现在这笑容虚伪得丝毫不掩示恨意,似乎咬着牙根一般硬憋出来,看着都碜人,仔细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处抓在他手上啊!可能是要当炮灰被当成撒气筒了吧?略微放心,一边继续赶路一边等着王爷发飚,结果一路无事。大学士想错了,他当然有错处,他最大的错处就是有了一个当首辅的爹。
祥王爷回京的当天早朝就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自陈皇后过世,宣德帝的狂躁脾气变本厉而嗜虐的本性也暴露无疑,忠臣直臣像野草一样绞杀不尽,放眼朝堂上下,爱讲道理的愚腐愚忠之人不少。
宣德又好气又好笑,譬如刚才就斥退了一个强柬的直臣,力陈拨款岭南的好处,各地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