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尝顿鞭子再说。”
刑部侍郎撇了卷宗“信物拿来”四喜哆哆嗦嗦的说“在袖子里”他不记得了,是不是在这个袖子里,换衣服的时候好像带了又好像没带,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个东西揣在身上,好像有预感一样,可是今天真的忘了,到底在还是不在?
一个狱卒摸上他两只手沿着手紧紧扣住他的腕子,一直摸到肘部顺着手臂摸了回来后才插到袖袋中,又有一人问“不是放在别处了?”不等四喜说话就把手探到四喜胸口处,隔着内衫摸啊摸的,侍郎响亮的咳了一声后,那人才伸到里怀“呵,东西还不少呢!”终于有人在袖笼里掏出玉佩,刑部侍郎冲那人点了点头,那人走了出去,好半天,四喜感觉自己在众人的视线里已经萎缩成一粒尘埃。
如果满禄不救他怎么办?四喜寻摸着哪处硬的地方,找个不太引人注意的空档,他撞过去好不好?他记得泡茶楼的时候听过说书人讲前朝大忠臣被抄了家,皇上把他两个女儿送到妓院,按理说世人该敬重将军人品,没人嫖才是,结果她们宾客满门的竟然成了花魁娘子,只因为将军女儿做鸡没见过,一定要过瘾才行,他现在就是陷入这么的境地,他不要听到这些狱卒向别人炫耀自己上了王爷的禁脔是何等的荣耀。
死,宁可死,也绝不让启人的名声受损。
天阉(第38章)
囚禁启兆的别院里,宗人令站在门口踌踱往复,寒风瑟瑟,宗人令两手揣在袖笼里皱眉,霜降已过,还有两天就立冬了,潺潺不断的雨水显得寒上加寒。一把黄盖伞闪过院门,宗人令整衣袖行跪拜礼“参见。。。”圣上两字还没出门,被宣德一个手势止住了,“如何?”
四喜没想到满禄是亲自来的,而且来得还这么快。满禄把他抱上马车,盖了条毛毯,瞅了一眼后就下车纵身上马,领着一队人亲自护送他回家。四喜包在毛毯里抖个不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其实冲过去的一刹那他也没想过要死,他坐在地上就那么等,几双眼睛大眼瞪小眼的一齐瞅他,那眼神,夹关淫秽夹着恶毒,像刀子一样,一柱香的功夫就像被凌迟了一番,那刀子隔着衣服在皮肉上钝钝的拉,割得人生疼。
趁人不备,想都没想,就朝着那个火炉冲了过去,四喜没怎么惦量,就是觉得机会难得,不能坐以待毙。整个屋子里没有什么硬的地方,墙太远,几案后面坐着刑部侍郎,只有吊在火炉的那个铁斗一人多高,无论是高度还是硬度都能保证一撞就死。
司狱都是什么身手?虽然冷不防的让四喜冲了出去,还是一甩鞭子把他给兜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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