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几天就好了,可大总管不一样,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经折腾不说,还挨了不少板子。”四喜怔仲了一会儿,他也不记得跟那人又说了些什么,就丢了魂般的往回走,这启人没回府又不在宫里,能去哪儿呢?四喜心里还真没个谱。
牛大扶着腰站到大门口的时候,刚巧看到四喜犹犹豫豫的转身慢慢磨蹭,抬起手要叫,想了想始终没叫出口。前日为四喜护院的人回报过,启人还在大狱里自顾不暇的时候,四喜被关进了刑部大牢,是满禄送回来的,而且在巷子里就那个。气得启人青筋暴露,缠耳朵的绷带都绽出几个血花,裂了伤口,虽然知道满禄是故意在气他,手上还是一使劲握碎了青花瓷杯,一手心的碎茬,王御医可是清理了半天才整干净。叹了口气,牛大瞧着那几个傍着角门看热闹的仆役就火大“看什么呢?是让你们守门的还是望天?连个形都儿没了,欺心的王八羔子,拿自己当主子哪?我还没说找个地儿靠着,你就先软了骨头,找打!”几个人赶紧溜溜的上来掺着牛大往回走,猛说好话赔不是。
四喜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他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启人,只是一定要看到他才能安心。
找到启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冷清的街道空无一人,房舍里传出来几不可闻的话语声,应该是平民百姓一家其乐融融吃饭闲话家常的时候。启人坐在一家酒肆前面的台墩上,闭着眼睛斜靠着大酒缸上,天这么冷,他只戴了个护耳,本来微微束拢的头发松散的盖住护耳,露着点毛茸茸的边,头直上方那块脏兮兮的青白色酒旗在瑟瑟风中飘舞,酒肆前的灯笼也随着摆荡幅度的加大更显得灯光摇曳。启人一身酒味儿,看样子是喝得迷凳了。那个淡定从容不急不躁的瑞王爷,那个潇洒风流贵不可挡的启人,现在竟然颓废得让四喜心疼。
“启人”四喜的手摸上了启人的脸,轻轻的摩梭着“这么冷的天,你坐这儿干什么啊?多冷呀!”四喜蹲下身两手捧着启人的脸颊,仰视着他的瑞王爷,一脸落寞的启人忽然震动了一下,四喜的指尖不经意中已经碰触到了他的护耳边缘,启人“嘶~”了一声,睁开眼,迷醉的看着四喜,呵呵一笑“是四喜啊!”“是我,启人,是我。”四喜的指尖沿着启人脸颊鼻梁划开,抚上他眉心微微簇起来的皱褶。
四喜慢慢的站起来,把启人的头脸搂到自己怀里“启人,我们回吧!”启人轻微的晃晃脑袋,用鼻尖摩擦四喜身上的衣料,闻着四喜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启人深深的吸了口气,紧紧搂了一下四喜的腰,然后仰起头看着四喜,真好,这个人还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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