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人出京,四喜终究没去送,启人的马队在城外等了大半晌,也不见四喜人影,牛大看了看天犹犹豫豫的问“王爷,天冷,要不要放下暖帘?”启人坐在车内,系着白狐暖围,坐着狼皮褥子,始终抵不过风寒,手里的暖炉也凉透了,他仍然攥着,盯着外面看不远处的城门,车外几个仗着胆子来送的幕僚也有些焦躁,轻轻的倒脚,启人终于叹了口气“走吧!”
此时的四喜,正被满禄压在身下,猛力贯穿,疼得他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兽皮垫子唉唉直叫,呻吟不止,满禄的脾性他倒是摸着点儿门路,越叫越来劲,要想少受苦,只能装死人。可是死人哪是那么好装的?满禄总能变着法儿的把他折腾个够才罢休,这次也不例外,四喜刚出了门就被劫过来,鼓捣到后晌才歇一歇,累得他只剩喘的份儿了。
满禄趴在他身上亲着后颈说“你那王爷现在怕是启程了吧?”四喜身子一僵,回头看向满禄,满禄沿着后颈亲到背上,轻轻啄着鞭痕一道道的吻“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颜色不怎么美。”四喜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红肿都退了,只是被鞭过的皮肤颜色比周围略深了些,看起来还很明显,王御医说过,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
满禄把四喜翻了个个,又顶进来的时候,四喜微睁双目,冷冷的问“将军,您这是恩典四喜啊还是在跟王爷治气呢?”
天阉(第43章)
满禄正在得趣,听四喜一问,对上他眼晴认真的瞅了瞅,然后微微一笑,俯身在他的唇上啄了又啄,下身用力一顶问“你说呢?”四喜被撞得七魂丢了六魄,“啊~”的一声长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气息不稳的边思索边说“将军,将军眼中的四喜不过是个经折腾的玩物,是可以向瑞王爷示威的彩头!”
“算你有自知之明。”满禄抱起四喜坐在怀里,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阳物陷到根部,抱着四喜一上一下的狠狠顶撞,就着一波波的冲击,四喜惨然一笑“四喜知道,不然,将军怎么会任由自己的玩物被鞭打得魂飞魄散了,也毫不在意呢!”四喜离满禄很近,微睁眼帘仔细看他,那硕大的鼻子线条刚毅得像铜浇铁铸一般,配着鹰隼样的眼睛,看着俊朗不凡的一个人,怎么这么热衷在房事上争强好胜呢?
“呵呵,小东西,你这是在怨怪我哪?啊?”满禄把四喜压倒在床上,架起他两条腿急速的用自己的肉刃拉锯着四喜的肠道内壁。四喜疼得冷汗直淌,反手抓着身下的兽皮垫子,揪下一撮撮的毛。
满禄一边咬着四喜胸口、颈项,一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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