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禄单手抚上额头,忧虑不堪。
四喜午后在后院墙下找到一个狗洞,试着钻了一下,竟然能钻出去,惊喜不已,出了这面墙再想法逃出后门,就应该能离开将军府了。连忙用稻草挡上,准备等晚上无人时再来试试,趟趟路,这将军府是个怪地方,多一天也不能呆。
喜滋滋的回屋,竟然看到满禄坐在椅子上,药炉已经被搬走,留下一部分残渣躺在那里,四喜扫了眼满禄的鞋面,心里有气。“瑞王爷可是顿顿燕窝,连个不字都没说,只是借将军的地方熬了点药,您就这么不乐意?”满禄盯着那张瞬间挂上去的死人脸,恨不得一个窝心脚踹过去,踢死这个没良心的算了。
强压怒火,摊开手里的物什让四喜看,是个雕花铃铛,原来挂在他身上的那枚。四喜一愣,见满禄渐渐握紧了拳,忽然想起启人曾经把他身上的青玉炔拽下去的时候,也是这么一握,那玉炔就变成了粉末,脸色顿时煞白,走过来摸上满禄的手“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我说笑的,你还当真了不成?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吗?”另一只手抚上满禄的眉头,抹平了皱在一起的川字,感觉满禄手里渐渐松了劲道,四喜的一颗心也缓缓放下。
“四喜啊四喜,郎中李朱与兵部尚书都向我要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满禄探手伸到领子里摸进四喜的后颈,四喜低着头轻微的颤栗,李朱那天凶神恶煞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八根密方我知道不是你的主意,”四喜惊讶的抬起头,满禄笑笑摸着四喜的嗤笑一声,说不上是嘲讽还是无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真没这个胆量。可是,长玉茎的方子你说过吧?口无遮拦,人杂的地方还那么张扬,传来传去,人家说是你出的主意,也不为过吧?谁让你也曾经给权不义出过主意。”
天阉(第53章)
满禄的手顺着四喜后颈摸了下去,指甲沿着他肩周勾划游移“给陈皇后的密方,权不义哪里懂,明明就是你献的。”听到如此肯定的语气,四喜刚要抬头看他,便被满禄压低了头颈,把脸按在腿上,四喜下意识的摇头否认“不,不干我事。”
满禄扯开四喜领口,两只手都伸到后面在他背部往复的摸弄。
满禄武将出身,手上倒刺与茧子不少,粗糙的纹理刮着四喜的肌肤,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战栗,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兵部尚书的公子被人残害,本来就觉得面上无光,可是他家公子是个阉人的传言街知巷闻,这话虽然不是你传的,但是你毕竟和他家管事打听过。种种件件串连在一起,你再说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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