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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阉(第55章)
香兰和灵秀一个趴在桌上一个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大总管家也坐在床沿上靠着床栏闭目养神,手摸着四喜胸头的茱萸,不时挑弄一下,四喜现在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管家在盘子里拿起两片人参,送到他嘴里,又闭着眼睛去摸四喜的胸口,拇指揉弄着那红红的挺立。
竹芳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人困成这样,咳了两下说“爷问了,怎么没有声音了?”琴操迷糊的瞅了瞅竹芳,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手上使了劲的往里顶,四喜嗯了一个长声后,就没了动静,大总管瞄了瞄四喜瞅着竹芳的眼睛说,“现在嘴里含着人参呢,再弄下去要不行了。”竹芳与大总管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出去了。
很快,竹芳又回来了,脸上带着掌印,气鼓鼓的对大总管说“爷说了,要听见叫声。”
“啊~啊~~~”一声惨叫后,没了声音。满禄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坏笑着揽过竺梅,翻身就睡。
四喜的后穴又红又肿,趴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地上支起的药炉,满禄这是成心往死里弄他啊,四喜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狠,王八羔子,你等着。
满禄第二天一早来看过他一回,贴着他耳边问“还跑吗?要不,我像瑞王爷一样,伸到里面摸摸你?”四喜本来迷糊着,听到满禄的话,一哆嗦就醒了,满禄坏笑着搂起四喜,在他脸上吧嗒吧嗒的亲,“没良心的坏家伙”迷茫中的四喜清明了一些问满禄“将军当初为什么要交出兵权啊?”满禄愣了一下,再不想他醒来第一句,问的就是这。
满禄想了想反而问四喜,“我找遍御马监都没找到这块印,你在哪儿弄到的?”四喜探究的看着满禄,“我兼理尚宝监,在尚宝阁看到过一次。”满禄明了的点点头,“原来这样,按理说不应该在那儿的,还真是赶巧了,要不是因为它,我还不知道你出了城,再别跑了,行吗?”最后一句,温柔得近乎飘逸,那声调不像满禄的,有些像启人,就好像那一年,四喜被宣德收拾得够呛,启人与他交颈而眠,喃喃的说“跟我走吧”,四喜困乏的点点头,好像又回一了那年那月那个人的身边一样。
拿起来的每一样东西都能让他想起启人,收拾衣物的时候就能联想到启人身上特别的薰香,风吹过,就好像是启人的手指摸上四喜的面颊,四喜迎着风享受,大总管来看四喜,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云淡风清的样子,不由得看得愣住了。四喜睁开眼看了看大总管,
他记得香兰说过这个老丁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也不娶亲不置房产,就把着将军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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