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不行,不闷死也得被折磨死,所以理所当然的,丁四喜再次出逃。
这次可是做了周密的安排,上次趟得半通不通的路子是完全打通了。知会了三春做准备,有外援有内应,跑得应该快一些。结果第二天一早,在满禄王府的内院墙角就发现了一个书生的尸体,正是府上的师爷,满禄曾经暗示过四喜这是启人那边儿安插的眼线,没想到他借着这个机会就把这人除了,罪名定的是私通家奴,至于是哪个家奴,很明显,跪在院当中的丁四喜就是,他旁边还跪着一个守门的头目。
四喜跪在地砖上虽然膝盖生疼,也不敢乱动,他的目光一直瞟着守门头目的膝下,那下面垫着锁链,膝盖红肿,再这么下去,非残了不可,四喜心肝膨膨直跳,吓出一身冷汗,他还记得满禄说过,如若再跑就弄残了他的腿用链子拴起来,满禄以前可没少吓唬过他,哪次都没做数,四喜抱着侥幸的心理偷眼看满禄,只见他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蹦一蹦的,眼睛阴狠的露出三白,那鼻孔就像发怒前的猛兽忽扇忽扇的收缩,四喜头晕,支撑不住的瘫软下去,逃跑失败以后应该一头撞死才对的。
满禄冷笑着用脚抬起那人的下巴问“他都给你什么好处了?”那人想了想,只说是块玉佩,又说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幼弟,明年还要娶亲,不得已为之,满禄冷笑,“一块玉佩就把你打发了?”那人跪不住了用手撑着一侧地面歪着身子说“还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