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虽然不是借口推辞就是冷了面孔摆脸色,启人却从未真的着恼。见他如今这般乖顺,反而心上不太受用,勾舔缠弄,还用两手托了囊带揉捏,手法老道至及。
再看那张脸,肤若凝胭,面似桃花,低垂着眼皮尽心尽力的侍候,一想到他也曾这般侍弄满禄,就心里添堵。
启人原本不是气量小的人,以前也从未迁怒过四喜,也知道下午那幅画,明明是满禄特意拿来嘲弄挟持自己的,偏偏越想越生气。脚下这个人,真的是用了几番心思疼爱呵护的,自己捧上手上珍重含在嘴里疼爱,恨不得藏在深处永不让外人觊觎,却被满禄这般糟踏,着实心痛。
可那画中的场景又实在是刺眼得厉害,想必是入城前定远将军府上的盛宴。而满禄,也定是把四喜当成玉体横阵的李小婉,在众人前肆意展示,想到这里,不免怒意非常。虽然知道他不是真心跟了那满禄,可是一中神态唯妙唯肖,若不是亲眼所见,再好的画师也未必能画得出来。
再看四喜的脸,一幅沉迷模样,不由得心中一惊。当初他跟上自己时,不也是婉转承欢,百般讨好。后来的种种,让启人不得不重新审视,他,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启人的阳物在四喜嘴里胀了又胀,四喜抬眼偷看启人,本以为他必定舒服至极,不曾想眉头紧锁脸上罩了层怒意,四喜心中一凛,如此阴鸷的启人他从未见过。莫非,他不喜欢这,思及自己从未口侍过启人,难道,难道,他以为我是侍候满禄上了瘾才这般对他?
启人本来就心里着恼,又见四喜这么看他,惊异非常后便是满脸懊悔。怎么?把我看成了谁?一时怒极,抬脚踹到肚子上,把他踢翻在地。
四喜也不确定究竟是哪里惹到了他,连惊带吓缩到一边,连痛也不敢叫一声,捂着肚子额头滴汗。启人也懊恼自己急躁了些,伸手去扶,见他抖了一下,像避猫鼠般往后缩,气极,我又不是满禄那混蛋,你怕我做甚?
启人把四喜扑倒在地,按住他只手腕扯两边按住,眼睛对了眼睛问他“你可知错了?”四喜不敢看启人,抖着睫毛说知错,说自己不该噫测圣意,偷窥天颜。他还记得,当年启人生气,一脚踢碎石桌。启人笑,“那你该怎么办?”四喜本想往下缩,蹭到启人胯下再次口侍,耐何他压在身上还按住自己两只手。无耐,以腿缠上启人腰际。
宫廷女装不着小衣(也就是裆裤的意思)他本是惯了情事的人,启人又慢慢顶入,虽然腹痛难受,下面也酸胀的厉害,依然随着启人的挺刺摇摆腰肢。启人见他迎合,愈发的卖力操弄,四喜也不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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