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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里湿软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性器,顾沉沉本该疲软的欲望又逐渐抬起了头,这是在奖赏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或许下身勃起的欲望让贺晓有所察觉,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吟。
顾沉沉刚要打算拔出去,贺晓就醒了,迷迷糊糊的一句主人,很乖顺的一句话,然后仓促之间起身发出啵的一声声响。
接下来就是跪在床边认错:“对不起,主人,狗狗睡过头了。”
贺晓的眼睛亮晶晶地看了眼顾沉沉的性器然后红了脸:“主人需要狗狗的晨起服务吗?”
“比如说,叫醒?还是尿壶?”顾沉沉坐起身神色认真地问他,其实他想让人多睡一会的,谁知道贺晓睡眠这样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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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的。”贺晓回答他。
狗狗什么都能做?顾沉沉眸色微暗,主人给你的不论喜不喜欢都一股脑地接纳?这是什么狗屁主人调教出来的小狗?
奴隶的权利来自于主人的给予,奴隶的义务就是取悦主人,这是写在奴隶手册上的东西,但实际上是双向取悦的过程。
在社会上,两个人的人格是平等的,任何的调教都该把握一个分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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