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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何所寄?”我念。不等他回答,我在他耳边低语:“都是你。”
我的爱意直白,一记直球打得宁不劫恍惚起来,他纠结着把视线落回我身上,推开我不是、放任我也不是。
我伸着一点舌尖去舔他的耳垂,哼哼唧唧地问:“好不好?“
他不说话。
我偏不搞霸王硬上弓那套,执意要等他自己接纳我。我软声软气地唤他,就好像我有多委屈一样:“心儿。”
这下他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像被烫到似的撤回了手。我噙着笑去吻他的眼角,吻掉一点湿润。
顺着颌线向下,我吻过他的喉结,再向下,就是遍体的绷带。
我拿指尖挑开一点,宁不劫如同受了惊的幼鸟,扑棱棱地抓住我的两三根手指。
“别看,会吓着你。”他很是认真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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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他还是唾弃他被烧伤的皮肤、他的累累伤痕。抑或是,因为在我面前,才过分得担忧起来。
但我太自大,固执地认为我的爱意,足够赋予他一张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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