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耗心费神地去窥探便知晓对方想的什么,只是说着自己的话:“自商君起,朕之大秦便法制严明。
诸子百家却是各有所长,各有其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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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为朕之长子,亦是朕最寄予厚望的一个孩子。
仁政打不了天下却可以守天下,如今大争之世,施行仁政却无异于扬汤止沸。
朕平定四海,而在朕百年后未完成的事便由扶苏来完成。
这也是为何秦国推崇法家,而朕却让淳于越让教导扶苏的理由。”
这个空间逼仄,长宽不过丈余而已,二人对坐着高谈阔论,心中彼此提防魂体又施展不开,一番试探下来,赵政已是累极:“那为何……二世而亡?”
嬴政那难以窥探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恸之色,像是一根细微的针扎入赵政的心口,是一瞬间的刺痛,那不是秦王政该有的神色,更不是几十年后的天子该有的神色。
身为一国公子自出生起便在他国为质,个中辛酸艰苦,自十三岁即位因为年幼权势便掌握在吕不韦赵姬手中多年,连婚事都不能自主。
便是如此,依旧十余岁的赵政依旧认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那一丝希望也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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