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直都有,只那时最甚,可那又如何?无论真假,他都只能是子楚所出。
只是这些与理想并无多大干系,嬴政也不会主动告诉赵政,毕竟自己经历过的背叛和苦痛,他都该经历一遍才算公平。
且他们是合作关系,秦王政不该生长在羽翼之下,哪怕给予羽翼之人是自己。
嬴政见赵政实是不愿又补充:“吕相心有七窍,倒不如表现的平庸些,又何必争一时意气。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满都不该表现出来,朕本该及冠亲政,但彼时朕二十二岁方才亲政。
吕相不愿放权任凭流言四起,一是贪恋权势,二则是他心知我若亲政他那个丞相怕是当不了了。”
亲政是迟早的事,但是宜早不宜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自然也不差这两年。
赵政对吕不韦再大的偏见也该妥协,目光逐渐温顺柔和看了看诸位大臣视线终是移向吕不韦,表现出他对吕相的信任与依赖:“此事一直都是相父在管,寡人年幼,对此事也不甚了解,众卿若有异议,当下朝后再与相父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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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今日的早朝便算是结束,
嬴政表达了对五更上朝的不满,在众人散去时瞧见了昌平君的背影,略带随意地补充了一句:“熊启是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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