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的意义在哪里?”赵政反问,“至少要做的比上一世要多要好不是吗?
这些人寡人都会找来,你勿须操心。”
嬴政失笑,心情莫名地愉悦了几分,隐约明白了知己为何,皇帝孤寒,他在这世间难觅知己,而如今却有着另一个赵政,而只有他们才知道彼此的存在。
嬴政的情绪被赵政所捕捉,他在高兴?身躯疲倦,都快要累死了,高兴什么?
“张良、八岁、韩国新郑人士,其父张平,韩信、尚未出世……”赵政起身欲将这两卷竹简烧了,既已记下,那这竹简的存在便是祸端,可那末尾还有几行蝇头小篆,“这不会也是你要寡人找寻的大贤?”
嬴政言语感慨,像是想起了旧事:“这些人可以等荡平四海后再徐徐图之,张良智谋无双,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能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说的便是此人。
有了这些人,等朕百年后扶苏继位,大秦亦可无忧矣。”
赵政又重复了一遍:“寡人说了多少遍了,扶苏不过两岁,你就这般急切地为他打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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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不喜爱扶苏,但此时谈立嗣之事是否为时尚早?
竹简被置于香炉中燃烧,那猩红的火光吞噬着黑暗,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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