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理解自己,更不懂得如何与子女相处,也就不会向子女表达自己的想法理念。
只是重来一世,他发觉他是需要的,只有如此才能在他的百年之后还有继任者,能有替他将这条路继续走下去的人。
“朕把你派去蒙恬那并非是气你恼你,而是借这个时机让你去历练、去收买人心。
再者,咸阳城内因为立嗣一事明争暗斗不休,朕恐你为人暗害,你与蒙恬交好,你在他那朕也放心。
若来日有变故,那几十万大军便是你的倚仗。”嬴政转身俯视着他这个跪地叩首的儿子,“你的秉性太过仁善,在军营中那几年,你该明白何谓‘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治国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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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行至扶苏的面前蹲下身来,言语轻缓了许多:“扶苏……”
“那时候,朕死了。”嬴政的声音轻飘飘的,被揉碎了吹散在了风里,“朕死于沙丘宫中,死在东巡的途中,而非回到咸阳以后。
朕留下的诏书是:以兵属蒙恬,与丧会咸阳而葬,立扶苏为嗣。”
而其余的细节自不必再说,扶苏宽仁,但并非庸才,他自然理得清其中的原委。
扶苏身躯颤动着,不住地叩首,却早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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