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地扮演着自己一直扮演的角色,像发情小狗一样任由行刑者操弄。
程萧山原本不是来操他的,他来,只是想问问,他操了两年之久的小性奴,可不可以,为了他,留下来。可不可以不参加那个离开这里去嫁人的报名。
外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的,这一点程萧山倒是可以肯定,外边的男人三妻四妾,折磨起性奴来手段更是心狠手辣。
这也是这座地下室的意义啊,只有经过了循序渐进的调教,他们这些性奴在经过更惨无人道的折磨的时候,才不会想着逃跑,而是乖顺又愚蠢地承受下来,像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将给予他们伤害的男人视作唯一的主人与爱人。
然而至少在这座地下室里,程萧山可以确保这个小性奴没有性命之虞。
所以程萧山真的去问了。
何奈因为心情很好,所以看着和往常一样向他走过来的行刑者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恐惧之意,他很乖顺地跪在行刑者的裤脚边,仰头看着这个始终带着面具和变声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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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便主动将脸贴在男人的胯下,用柔软的唇舌一点一点剐蹭着描摹着男人胯下的滚烫之物。
“唔……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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