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行刑者和昨天的行刑者是同一个人,那之前那些人呢?全都是同一个人吗?
鼻息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何奈不愿再多想,他专心致志地舔舐着嘴巴的大肉棒,用唇舌包裹住硕大的龟头,来来回回地刺激着阴茎上最敏感的地带。
“唔唔……嗯……”
何奈将大龟头一直含到咽喉深处,不断痉挛的喉管给了程萧山莫大的刺激,他有些失控地按住小性奴的脑袋,挺胯冲刺起来。
何奈嘴角的口水流得一塌糊涂,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一直流到下巴颏上。
久久未得到疼爱的小淫逼开始泛起一阵酸痒,何奈忍不住夹着腿,想要自慰。
然而程萧山却察觉到他的意图,又是一个深喉之后用脚顶开了小性奴紧闭的双腿。
“在干什么?想要自慰吗?是不是逼痒了?”程萧山不紧不慢地问道,“没有主人的允许,性奴自慰要受到什么惩罚?嗯?”
何奈打了个哆嗦,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狗,“主人……我错了……贱奴错了……主人惩罚贱奴好不好……请主人惩罚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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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逼没吃到鸡巴,所以痒了,对不对?想要主人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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