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金銮也觉得这家夥的态度他见所未见,不禁愣了一下,不知该怎麽接著讲,因为这跟预料的不一样嘛,不过,皇上到底是皇上,他马上反应过来了,道:“你不想解释就算了,那咱们一切从简。朕这儿有几个题目,你做一下,答案如果大家认可了,也就算你给了世人一个交代如何?”
众人都想,这下他该同意了吧,皇上都让步了,皇上心胸好宽大哦,秦怀书刚才那样跟他讲话,皇上都没怪他,众臣无不为自己摊上这样一位明君而心里暗暗感激前世不已,都是前世修来的啊。
岂料秦怀书依旧淡淡道:“草民不想接受测试。”
“为什麽?”司金銮刚刚平息的怒气又上来了,这个秦怀书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同天子讲话啊,不但不顺从,还这麽大架子,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叫人看了好不难受,别的人不都是他说什麽就是什麽吗?
秦怀书一幅好似他是白痴的样子道:“草民既没有错,当然不用接受测试;反之,草民若接受了测试,若通过则已,但天有不测风云,世上万事难料,草民若一不小心没通过,岂不背上窃题大罪?不说草民朝中无人,即使朝中有人,闹得这麽大,只怕到时也无人敢救草民。既然这样,草民不如什麽也不做,反正即使所有人都认为草民窃了题,但谁也没有证据,草民何惧之有。哦,对了,皇上,若没证据,您也不能凭莫须有定草民罪吧。既然草民没罪,那草民当然不用测这个试了,既然本来就不用测试,您若想和草民比谁的脑子好使,这个草民奉陪到底,但是这个比试的结果必须和这次考试的事分开,别到时草民答不出来,您给草民定窃题的罪。至於到时若比不过皇上,这是肯定的,您是堂堂一国之君,天之骄子嘛,草民一介凡人怎麽比得过?(讽刺!讽刺!绝对是讽刺!司金銮瞧著秦怀书略略上扬的唇角,恨恨地想)皇上到时若找个罪名治草民,草民也不会怕,死就死了呗,只是如果死在窃题罪这种可笑的罪名上,未免太令草民觉得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父母了,毕竟也太不光彩了嘛。好了,皇上要听草民说,草民斗胆说了,皇上若觉得草民有什麽不敬之处,尽管治草民的罪就可以了,记住,什麽罪名都可以,就是不能给草民安上什麽窃题罪。”
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众人没料他还是会滔滔不绝,只不过不是辩解,而是……群臣偷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的脸色果然不大好,於是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谁也不敢对秦怀书那篇大论发表什麽看法。皇上虽年轻,虽是明君,但这个皇上可从没人敢惹过,上次那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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