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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抽咽了下:“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敢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赫尔迦撇撇嘴,从罐子里挖出乳液,均匀地涂抹在黎恩特白净的腋下,“不给你点教训,你根本就不长记性。”
冰凉的触感让黎恩特颤了颤。见赫尔迦不领情,黎恩特转而跟塔禄斯求饶:“塔禄斯、求求你。”
塔禄斯瞥了眼黎恩特,冷酷地宣判道:“给我受着。”他也挖出大股乳液,抹向黎恩特的阴茎。
这乳液是塔禄斯通过私人管道购买的烈性春药,只要一点就能让人彻底失去理智,沦为情慾的奴隶,而现在他们对黎恩特用上整整两罐,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塔禄斯抹得很仔细,甚至拿过尿道棒,把乳白的春药浸满整根棒子,旋转着插进黎恩特的尿道里。
黎恩特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不愿发出一丝呻吟。赫尔迦不在乎,塔禄斯也不在乎他这种无所谓的抵抗,闹脾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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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黎恩特的腋下後,赫尔迦直接把春药倒在黎恩特的胸部上,精油按摩似地给黎恩特按起胸部,肌肤吸收得快,赫尔迦又继续倒,不断刺激黎恩特的敏感带。
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腋下跟胸部发烫,痒得不得了,黎恩特难受地挣扎起来,特别想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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