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没有,就是……应该,应该是喝醉了吧……”
云阳低头看着身边的李承勋,他额上渗出了汗珠,脸颊微红,眼神慌乱。便忍不住抬手去摸李承勋的额头,却是刚刚碰到,就被李承勋猛的打掉。
“我没事……没事……”李承勋慌张的说道。
“阿勋。”
“真的没事,快把灯熄了吧,我……”李承勋的呼出的气息变得急促,他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我要睡了……”
身体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已经感觉到背后渗出的汗水,酥麻的感觉弥漫全身,被云阳触碰的地方会立刻变得酥软又舒服,似乎很渴望被人触摸一样,而下~身更是……
李承勋就算未经人事,也明白如今自己身体起了什么变化。忍不住将双腿并拢,小心翼翼的蜷缩起身子,背对着云阳,害怕被发现。
身体的感觉比刚刚还要糟糕,李承勋想转过身搂住云阳,攀附到他身上,身体很空虚,似乎在渴求这什么,这种感觉和欲^望越来越强烈,似乎马上就要冲冲破自己的理智。
李承勋抬起手臂,狠狠的咬了上去,让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应该很快就能过去,忍一忍就可以过去,李承勋这样安慰自己,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散,浸了唾液的伤口更加疼痛,李承勋紧咬牙关,默默的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着……
到达太原府时已经接近傍晚,夕阳把人马的影子拉扯的很长。
太原是大唐创业起居之所,亦是大唐的北都,河东道的治所所在。
因为李敢言自太原叛乱,又被击溃于常山,所以太原收回之时没有废多少力气,城中亦没有经历多少毁坏。
夕阳西下,城中的坊门也将要关闭,百姓陆陆续续的往家走,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烟。
等到了河东节度使的府邸外,云炜之等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李承勋远远地便看到为首的三个人,其中一人是云阳的父亲,李承勋还认得,剩下两个李承勋没有见过,其中一人年长些,与云炜之差不多年纪,而另一个看起来三十刚出头,身形挺拔,一双剑眉甚有气势。
刚进城太原时,云阳和李承勋就在小高的提醒了分开,各骑了一匹马。
李承勋转过头问云阳道:“那位看起来年纪最轻的,就是河西节度使莫翟吧!”
“是的,莫将军这次特意从恒州赶来。”云阳顿了顿,接着道:“他的妻儿都在河西,凉州陷落之后就没了消息,如今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李承勋沉思片刻,道:“年长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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