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这次是真疼,心疼,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清楚的认识到,姐姐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手上的力道比先前还小,小孩的叫唤也只是配合的演出,可是她却能感应到安君宴的疼,眼眶的氤氲,似乎是泪水。
“真的很疼吗?”安然立马放了手,关切的询问着,是不是她的指甲刮着了,安然赶紧看向自己的十指指尖,刚修剪不久的指甲还没有露出乳白。
“姐,你真笨,被我骗了。”安君宴一遛烟,跑到另一边,离得老远,生怕自己的情绪再外泄,引起面前人的怀疑。
安然看着离得远远的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哪还有刚才那股痛楚的样子,真的只是安君宴在骗她?
“越大越不听话,知道拿姐姐开玩笑了。”安然嗔怪的瞪了眼嚷嚷着骗了自己的人,不过心里却是高兴的,现在的君宴才真像一个符合年龄的少年,而不是一个整天板着脸,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那样太累了。
安君宴又蹭了回来,笑嬉嬉的说:“还是姐姐最疼我。”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姐姐永远都不会责怪他。
“知道就好。”安君宴对于安然来说,填补了她空缺的亲情,无论做了什么,她都愿意原谅他,那是她的弟弟,她愿意宠的小孩。
嬉闹后,安君宴的脸上又有了些红晕,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多了,遇见安琰,与之争辩都是巧合,她跟上来的只是想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