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清晰,也束缚的他最深。魏杰哑口无言,他没有想到安君宴会疯魔至此,他甚至再找不到任何反驳的
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很理智的吗?”这句话又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
问安君宴,从来就是冷静理智,极少出错的安君宴,怎么会变成这样,明知
是错,还不悔改。安君宴牵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怎么会,我也想知道,但是,面对爱情有
谁能够理智的,而且还是被剥夺了资格的人,即磨叽又烦人,我现在就是这
样,每次都告诫自己,要早点抛开这种想法,可是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每
笑一次,就要先哭十次,这样的我,连自己都厌恶。”魏杰走了过去,一手拍在安君宴的肩头,他不能说安君宴的感情是对是错,
原本已经够无望了,他不忍心再打击他,“别这样,君宴,我来帮你走出来,
你别再这样下去了”“那就把我的心挖掉,能吗?”安君宴看向魏杰,自嘲一笑。魏杰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处有些堵着,酸涩直逼鼻间,眼眶泛着湿意,“君宴,
你那么固执,别再执迷不悟了,你明知道那是错,是永远不可能的,为什么
还不肯放手。”即使遍体鳞伤,他也舍不得放手。“君宴。你听我说,你不能一错再错了,我看安姐姐一直只是把你当成弟弟,
当作亲人对待,你不能让她失望。“魏杰间劝人无果,只好拉出安君宴最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