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所应当的,没有回应。
她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有那一次疯狂?
因为知道了真相。
因为不能接受。
因为不愿意沉默。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终于还是披衣起身,点燃了烛火。
灯影灼灼。
投影在纱幔上,摇晃的人影,是皮影,是梦境,是……惨痛……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萧清的时候,他穿着淡青色的衣衫,汉人的衣衫,宽大飘逸,风吹过,潇洒风流,于是她的心被迷住了,她的眼睛装满了他。
她迷上了他。
她爱上了这个来自中土的清秀高贵的男人。
她喜欢他,喜欢他的一颦一笑,喜欢他的叹息,喜欢他的皱眉,喜欢他走路的姿势,喜欢看着他,喜欢得移不开眼睛。
有他的地方,除了他,她谁也看不见。
她喜欢着,拼命地喜欢着,爱情化为疯狂迷惑了智商,明知道自己的心脉有缺陷不能行房、生育,却是痴心妄想成为他的妻,于是求父皇封他做国师,于是主动央他娶了自己。
她是公主,是回鹘最美丽的女人,可惜在爱情的面前也是一样的卑躬屈漆。
新婚之夜,他说,公主体质孱弱,不能交欢,所以以后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发乎情止乎礼。
从此她知道,结为夫妻并不代表她真的拥有了他,三年的时间,三年的相敬如宾,她的枕边,不曾沾染他的温度。
但是整整三年她都不曾怀疑他的温柔,她相信他的相敬如宾是珍惜,是怜爱,直到那一天——
那个夜晚,谎言撕裂了虚幻的幸福,脱下温情的面纱,看见的是残酷,是血淋淋。
清雅的夜晚,平静的夜晚,月光皎洁,风轻云淡,带着风暴前兆的平静,她静静地走在长廊上。
忘记了当时为什么会独自一人走在清幽的花园里,只记得事后无尽的后悔,无数次期望那一天不曾存在。
但这是不可能的,命运将她送到了那个位置,在那个时间,到了那个地方,孤身一人,提着灯笼,解开一直被小心翼翼掩藏的真相。
不能回避,也无法回避。
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方,看见了错误的人。
她的丈夫,她那总是温柔儒雅的丈夫,和另一个纠缠在一起。疯狂的结合着,身心都焚毁地拥抱着,痴迷,淫乱,狂热。
她从未见过如此荒淫的画面,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在凉亭石桌上交合,白皙的肉体缠在一起,用于排泄的部位肉柱进出,彼此都痴迷于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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