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也跟着噤声,他从未玩过这些如今瞧了倒觉得有趣,棉绳栓在木棍上只牵着棉绳步步往后走着,走到隐秘处,这便是个陷阱了,冬日里缺少食物,只等雀鸟进去便一拉棉绳,落入罗网之中。
飞禽走兽如此,人亦如此。
不过人需要的诱饵或许要有所不同一些。
嬴政跟着人躲在树丛之后,成蟜的一双手冻得通红却是兴致勃勃:“你认识我?”
“您是大秦的长安君,自然是认识的。”嬴政回答。
“我看你倒是脸生,一点也没印象。”成蟜哼了一声,只以为又是哪个宫人官吏刻意讨好,殊不知他这长安君过得最如履薄冰。
“臣进宫的时候,君上已经离了咸阳了,自然是没有印象的。”嬴政解释道。
成蟜这才转头打量了一眼嬴政,都说看人是要看眼缘的,有些人看着便心生亲近:“你这人,倒是比我的王兄有意思多了。”
“此话何解?”嬴政失笑,他不就是他的王兄,换了张皮也变有意思了吗?也或许上一世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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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上秦王之位后便不再是我的王兄了,他是君,我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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