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君尚能珍惜越人的感情,即便不能回应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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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尚且如此大胆表露心迹,汝又为何胆怯?即便他不喜欢汝,若是君子,想必也不会嫌恶汝。
如今这样,只有一人千般挣扎难过罢了。”
“鄂君是你们楚人吧?”赵政平复了几分心绪。
“是啊,那时候我们楚国还很强盛呢。
我只是想说,所有的真心都不该被掩藏,所有的真心就应该被珍惜。”芈漓宽慰他道。
“你之前可不会同寡人说这些话。”赵政看着眼前人,她的独特比她的样貌更吸引人,这样的人,若是男子该多好?
那时候芈漓只会嗤笑着反驳他:“我只是想做超越大多男子的女子,从来没有将自己当做男人。
也是,你们男子怎么会懂呢?我们女子不过是附庸罢了。”
“以前,我是身在囚笼,心如死灰,如今死灰复燃,自然也该报答肯理解我的秦王。”芈漓笑着说道。
“孩子呢?”赵政反问了一句,因为芈漓他总会想到母后,又因为赵钰他总会想到自己,有时候他想,他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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