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就是再凑对龙凤镯子都行。」
二丫脸一红,嗔了虞老大一眼,满面含羞地转身,娇声轻斥,「什麽乱七八糟的……我可都没听见!」说完就往屋里走,走到了门口,又转过身来,「对了,铁牛哥,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虞老大听了,跟著她进了屋子,问道,「你婆婆的咳嗽好点了没有?」
刚问完,里头有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回他,「好多了,阿牛啊,多谢你总是惦记著我这个老婆子。」
虞老大有些不好意思,然後伸长脖子对著里头大声道,「哪里的话,婆婆,您要有什麽事尽管说,我陈铁牛能做到的,一定帮您给办去。」
「哎,哎,咳咳!」里头一面应,一面咳,过了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屋里的炉子上不知炖著什麽,热气顶著壶盖「噗噜」、「噗噜」直响,壶盖斜开的缝隙里腾出一串白烟,带著点草药的味道。
二丫撩起帘子进了里屋,虞老大坐在那里有点不知道该干什麽,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过屋子里面陈设都很简陋,破桌烂椅的,一般清苦人家都是这样。
半晌,二丫从里头出来,捧著一个绣箩,「铁牛哥,你试试,合不合脚。」
虞老大回头,就见一双簇新的棉鞋递到他的面前,虞老大愣了一下,表情傻兮兮的,用手指指自己胸口,「给我的?」
二丫笑著将棉鞋往他怀里一塞,「不给你给谁?这麽大的鞋子,我和婆婆当船使呢?」
虞老大有点受宠若惊,摸了多少金银财宝价值连城的双手,像是捧著什麽宝贝似的,将那双棉鞋翻来覆去打量了一遍,接著用手小心翼翼摸过黑色布面,「我就小时候穿过我娘自己做的鞋……」
二丫皱了下眉头,「怎麽,把我当你娘了?」
虞老大一听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矢口否认,「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家人很早就没了,後来好心帮人,却被地霸串通了官府给冤下牢狱,现在就和一帮子兄弟住在一起,但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亲人的感觉。」说著,自己一个人「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二丫脸上的表情敛了下来,眼神怔怔地,像是想什麽想得出了神,接著又蓦地清醒过来,悄悄转身,用手抹去眼角的水滴,然後扯开笑,「那不赶紧试试,不合适我好趁著走前帮你改了。」
虞老大听到二丫这麽说,一连的点头,「哎哎……」他脱了脚上的靴子将棉鞋套上,「嘿,正好合适。」站起身,脚踩了两下,一个劲地夸赞,「二丫你手艺真好……」
正要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