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潮,颜璟觉得自己彷佛要死了,不由喃喃出声,「笨猴子,你要动手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麽,只觉得还不够炙热,还不够激烈,应该来一团火,将他彻彻底底烧光。
秦灿听他这麽说,自然是高兴抽出手指架起他的腿,将自己蓄势待发的「圆木桩子」抵在城门口,「好祖宗,你别急,我这就来……这就进来……」
他缓缓推了进去,只觉里头似有股吸力正将他往里扯,湿润温软紧紧包裹著,这种滋味连原本混迹花丛采遍各种芳华娇豔的瑞小王爷都不由咋舌称赞,「好亲亲,你里头又紧又热,还一缩一放地吸著我呢……」
「闭嘴!」
虽然没有上次那麽难受,但到底被这样一根肉棍侵入如此狭小的地方,总是不太好受的,又听他在那胡言乱语著说些不要脸的话,颜璟下意识的抬脚扫了过去,不过不像上次,被秦灿用手一挡,给挡住了。
「哎哟哟,好险,要真这麽一脚上来,那还了得?」不过秦灿怎麽觉得这一幕这麽眼熟,也不管自己的家夥还埋在人家那里,却是蹙眉思忖了起来,「不过我怎麽觉得之前那个被你踹下床的梦这麽真实呢……」
颜璟简直要疯了,这种时候他到底在想什麽?於是怒道,「看起来你是忘记了,要不要我再来一脚帮你回忆一下?!」
秦灿一愣,然後回神,那个晚上……不是梦?
心里不由乐呵了起来,低下头,在颜璟唇上亲了两下,「好祖宗,这种时候呢就不要拳头啊飞腿了,这种时候呢……你只要乖乖出声就行了……」说著,将自己的肉棍抽了出来,在穴口停了停,然後一口气又全送了进去。
颜璟一时还不明白这又说的哪路混话,但下一刻就被身下一轮强过一轮的鞭笞迫得只能发出零碎的呻吟。
「笨猴子……你要是再弄疼我……你就死定了……」
「不会痛……这次一定不痛,保证等我弄完这一会儿……你肯定还想要……」
「你?!」
软榻有点不堪负重地发出「吱嘎」、「吱嘎」的抗议。山寨里的房子都是泥巴糊的墙,一点点声音外头都听得清楚。过了晌午,就从房里传出的断断续续掺著怒骂的低吟,一直持续到日落掌灯才鸣金收兵刚刚停歇。
次日,秦灿脸上顶著个挺清晰的牙印来见李锡忠。
李锡忠见他脸上那印子,笑得颇有深意,「小王爷不愧是采花高手,竟然连如此辣的一朵花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