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怪男子。
来人容貌俊美,一张脸虽是少年模样,眸子却比张一鸣见过的所有人都深沉,仿佛凝聚了太多的东西,沉淀下来,化成玩世不恭的浅笑。
虽是冬季,少年却身着单衣,宽大的袖摆下隐约可见手腕上带着个翠绿的镯子,看不清质地。
“你是谁?”张一鸣讶然退后两步,离白衣少女也远了些。今晚所见实在诡谲离奇,他只觉目不暇接。
傅舒夜右手拢在袖中,抚摸着腕上的小蛇,笑道:“你可以叫我一声恩公大人。刚刚你若是再跟这女人亲下去,怕是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