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失笑:“祖母,我又不是小孩子,您这么说,显得我就是为了厨子的稀罕玩意儿才来似的。”
严氏确实心里有事,放不下书房那里,亲自将傅新桐送到了主院门口,然后让自己的贴身嬷嬷送傅新桐出门去,自己则急急的往书房赶去。
可是当严氏急急忙忙赶到书房之后,却发现书房里根本没有人,喊了一个人过来问:“国公与侯爷呢?”
那下人回禀:“侯爷先前来了,与国公争吵了几句便夺门而出,国公气坏了,在耳房里歇着。”
“唉,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
这话说的便是不孝子,长久不回来,一回来就气伤了老父,严氏又赶忙往耳房去看望国公,谁知到了耳房外头,正巧遇见了国公的几个贴身护卫从里面出来,神情十分紧张,那些护卫与严氏行礼过后,便匆匆离去。
严氏进到耳房中,只见国公额头上已经放了一块湿巾,一只手捂着胸口,面红耳赤的。
“到底怎么回事?他回来做什么的?”
提起这件事,国公气的睁开了眼睛,气喘吁吁的将刚刚在额头上放好的湿巾一把扯着摔到了地上,怒吼道:
“这个孽子!”
严氏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住了国公,屏退左右之后,服侍国公躺下,国公这才觉得稍微好些,与严氏低声道出真相:
“他抢了我西郊大营的兵符。”
西郊大营的兵符一直由镇国公掌管,如今却被人抢了,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道,可不管是不是岳父家,一条渎职的罪名是少不了的,更别说,若是因为丢了兵符而引起什么乱子,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怪不得国公气的直喘,恨不得从未生过这么一个不辨是非孽子。
严氏也慌了神:“他,他要兵符做什么?若要用兵,他自己不是身兼五城兵马吗?公爷,事情要坏啊。”
无缘无故的抢兵符,若说他只是拿回去长见识,且非是笑话吗?那孽子定是想做些什么的。
“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你现在赶紧派人去把云雁找回来,告诉他要出大事了。”国公本来身体很好,可毕竟上了年纪,被儿子这么一刺激,一时间竟手足僵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严氏吩咐了这番话,然后便倒在榻上不住的喘气。
严氏担心他:“国公你放宽心,我现在就去找云雁回来,你别急,急了容易中过去,放宽心……”
国公却暴跳如雷:“别废话了,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等着顾家满门给他陪葬吧!”
严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耽搁,走出耳房后,冷静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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