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新帝的感慨显然是没有明白,但却也不妨碍他们接著这句话对新帝一表衷心。
萧南歌听著文武百官对著萧星寒的附和溢美之词,冷冷勾唇,心下却是对这位喜怒无常的新帝的言外之意明白了一些。
果然,等众臣言语渐歇了,萧星寒才话锋一转,道,“说到天气,朕觉得去年也是不差。那朕倒是不明白了,怎麽昨日朕去国库看了一圈,却得了个‘国库空虚’的消息出来?户部尚书何在?”
萧星寒话一出,朝下连忙走出来一个穿著从一品官服的男子。
“皇上明察!”李尚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去年虽是天气尚佳,但祸事却是在不少。江南闽河泛滥,两岸地区多次遭受涝灾,上千倾良田尽毁,实在损失颇多。再者说,我朝经济多半寄托於江南税收,如此一来,江南不但少了大部分的税银,更是还要从国库拿银子去灾区赈灾。再加上去年一年的祭祀,庆典等其他支出,国库的银两紧缺也就不算稀奇了。”
萧星寒闻言,脸色冷下来,“李爱卿是在指责朕非但不关心民生疾苦,还大肆在庆典上花费铺张吗?”
“微臣不敢,微臣万死!微臣绝无此意!请皇上恕罪!”李尚书闻言冷汗顺著额角滑落下来,赶紧又磕头认罪起来。
萧星寒绷著脸儿也不说话,全场瞬间都安静到了极致,只听到李尚书额头撞击地面的“碰碰”声。
直到李尚书的头都磕出了血,萧星寒才缓了脸色,笑眯眯地道,“李爱卿这是作甚?朕不过随便一说,李爱卿不必在意。朕自然是知道李爱卿为了朕的江山是鞠躬尽瘁,死而後已的。”
李尚书得了这话,才停了磕头的动作,颤著声音道,“谢皇上明察。”
但随後,萧星寒又皱起了眉,似是苦恼一样地道,“但是,国库空虚毕竟是事实,朕也十分忧心。不过,说来如今已近五月,江南上缴税银的日子也该到了……如此,该是派一位钦差代朕去收一收税银了。朕想,如果这次税银收上来,想必也该是有五百万两罢?”
此话一出,朝下又是一片哗然。
五百万两白银,便是全朝的税收也不一定有这个数,今日皇帝却狮子大开口,一出口就要五百万两?莫非……
“不知众卿家认为,此次的钦差大人,谁来担当最为合适?”萧星寒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问,视线却似笑非笑地停在了萧南歌身上。
萧南歌感觉到了萧星寒的视线,却权当作没有看见,继续低头看地,默不作声。
文武百官个个都是人精似的人,见了这形式,却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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