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背地里被众人私吞的税银。
细数一番,总共竟然有六百万余两之多。此事一出,震惊朝野。朝廷中,各级官员牵扯甚多。年轻的新帝也雷厉风行地换下了一批旧官员,用上自己的心腹近臣。
无论有什麽後续,但自此,江南贪墨案,倒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麽,就要走了?”楚离看著花沫忘,温和地问道。
“是啊。”花沫忘笑眯眯地道,“本来到烟州,就是为了陪我家美人的,现在美人要走了,我还能不跟著麽。”
“烟州美人这麽多,你就不留恋?”楚离戏谑地问。
花沫忘一脸正气地道,“纵然世上美人万千,在我心中,亦抵不过南歌一份颜色。”
楚离眼中快速地划过什麽,让人还未看清,便消逝了。
“对了,你还带著这迷迭香血玉扣?”楚离眼睛扫过花沫忘腰间的配饰。
“怎麽?”花沫忘问。
“不,没什麽。”楚离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这几日我也要去卞溪城了,若不出意外,以後便该是在那里安家的。等你们有空,过来玩儿罢。我做东。”
“这倒是好。一言为定。”花沫忘笑道。
“一言为定。”
*
“王爷,是京中传来的密信!”路上,夜一突然拿著一封信递给萧南歌。
萧南歌看了看信,瞬间脸色沈了下来。
“怎麽了?”花沫忘问。
“皇上,他想保下飞骑将军。”萧南歌冷声道。
“飞骑将军?”花沫忘想了想,问,“他不是这贪墨案中贪得最厉害的一位麽?”
“但他也是武将中,难得能制衡我的人。”萧南歌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了,淡淡解释。
“真要放过他?”花沫忘问。
“不然能如何?”萧南歌冷笑,“除非找到让皇上非杀他不可的理由。”
“嗯……”花沫忘想了一会儿,沈吟著道,“不知道,通敌叛国的罪名,若是成立,可否算是个让皇上非杀他不可的理由?”
“嗯?”萧南歌看著花沫忘。
花沫忘眨巴著眼,笑嘻嘻地道,“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麽?不是猛兽,不是权力,而是──人心。只要市井坊间流传开了飞骑将军叛国……失了人心,便是皇帝想保他,也是无用了。”
萧南歌深深地看著花沫忘,半晌,招来夜一,“吩咐下去,找几个嘴快的人,编写歌谣在京里市井之地传唱去……大意就是,飞骑将军,通敌叛国。”
“是。”
“……南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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