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玉清教那帮人太难缠,我杀了他们不少,自己也没有讨到好处,要不谁会往深山里钻。这个没什么,反正……都一样。”
“我给你的药没吃?”
“你这是散功的吧。”苏叔阳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丢在桌上,“雁荡决一练可不能回头,我哪里能吃,吃了没用还只怕死的更快。”
“不能吃你还带在身上。”夏邑白了他一眼,将锦囊收了,“白费了我的好药。”
“这不是……怕后面挨不住了,好歹吃一粒缓缓。”
顿了顿,夏邑又道:“那若是练成呢了?”
“练成?”苏叔阳闻言笑起来,“不可能。”
“不可能?”
“我不瞒你,碧水宫中的雁荡决是残本。它一直都是残本,”苏叔阳说,“一个残本如何练全?”
夏邑一惊,“那你师父……”
“你们只道他练成了雁荡决……”苏叔阳拖长了语气,“开玩笑,他要是真练成了,还能疯?”
“我可没想到……”夏邑怔怔地说,“我以为……”
“陆逢本来不是个疯子,他本来也不喜欢杀人。我不是替他辩解……杀人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有趣的。”苏叔阳叹了口气,“当初灭奇木楼是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赔罪,后来顾家……你们是怎么传的?”
夏邑还未答话,他便自顾自地接下去:“陆宫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为了美人早殇冲冠一怒,所以血洗了顾家,诶呀呀真是红颜祸水……对不对?”
“其实也没错多少。嫁给顾家主的可是有名的魔教妖女李缘川,当年我师父爱惨了她,可她偏偏选了无能的顾遇,最后还不明不白地死了 。”苏叔阳轻轻咳嗽了一声,“其实这事儿和我师父没多大关系,但是……他当时疯了,所以他受了刺激找了个由头就去杀人了。”
“……这个故事我不喜欢。”夏邑闷声道,“顾家的事……有你吧?”
“就我和我师父,这种私事,不能拖着宫里的人下水。”苏叔阳笑了笑,“本来也没有我的事,我和顾家既无仇也无怨,但是,我师父当时情况……已经不太好了。我与顾家没什么关系,那我师父若是想杀,顾家人的性命……算什么?”
夏邑看着微笑的苏叔阳,不禁打了个寒战,“你这说不通。”
“哪里不通了?”苏叔阳抬头看他,“夏邑,我是陆逢从血泊里拎出来的,我是在碧水宫长大的,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夏邑目瞪口呆地看着苏叔阳,“这不对,我虽然和你做了这么多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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