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间。
男人的卷曲长发被吹起,连同他宽大的长袖衣摆一起,仿若即将临空而去的仙人一般飘渺。
下一刻,男人真的自空地上消失了。
夜静如深潭,月光柔如流水,林间的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只除了夜风中夹带著的些微血腥气,以及某种野兽的吼叫在林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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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随手丢了那张可能引起一切争端的字条之後,便潜行於幽林深处。他没有离开,因为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座林子的深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而且,可能对他找到目标有所帮助。
如鬼魅般於参天的大树间穿梭,夜枭的鬼眼飞快地扫过身侧的景物。比正常人类要强上数倍的眼眸的优势於此时彻底显露出来。只是轻轻一扫,就将四周的景物全部收入眼底。
突然,夜枭的鼻子动了动,鼻孔瞬间放大又恢复如常。
不得不说,夜枭寻找的方式与野兽很像。视觉、听觉与嗅觉并开。
──真正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或者还要加上一个鼻嗅十方。
仿若凝固的白色眼眸中刹那间闪动微光,夜枭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刹那间出现了笑容。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左侧至深处飘过他的鼻尖,与他在树叶间嗅到的别无二致。
对这种香气,夜枭真的熟到不能再熟了。
曾经,那个人就用能够发出这种香气的植物所制成的毒药来惩罚他。吃下那种药之後,一柱香的时间内都会有如万蚁噬身般痒痛不已。对於感官太过敏锐的他而言,是一种几近被逼得发疯般的折磨。即使在野性生活中锻炼出的忍耐能力也抵抗不了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痛。
故而这种香气几乎深刻在了他的灵魂中,甚至到了只要闻到一点儿就会全身发颤的地步。
但是那种植物,并不是温暖的南方可以生存的物种。若说是这林中无意间长出的奇葩,单纯如夜枭都不会相信。
一定是有什麽人把这种植物粉末当成了招引信鸟的饵,自然界里也的确有一种信鸟尤其喜欢这种可以令夜枭全身打颤的香气。而刚刚那只倒霉的传信鸟已经验证了夜枭的猜测。
以夜枭的大脑,能想到这里已经相当不错了。至於那只鸟尸待在那里那麽久,在周围还有人埋伏的情况下鸟腿上的字条极可能被换掉等等诸如此类的可能则完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反正,他看不懂。而且那字条也被他丢掉了。无论如何,想到没想到对现在的夜枭来说,通通没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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