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发出刺耳的惨叫,身体挣扎著向前逃。却被腰上一双大手给扯了回来,牢牢地压住了,那剑也因此进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
这辈子能伤夜枭的人,至那人死了之後就没几个。特别是重伤,更是半个也没有。
最柔软无防备的地方被凶狠侵入,夜枭的白眼几乎瞪出血来。这种痛,不同於那种刀剑伤到的痛,而是另一种混合著情欲的折磨。夜枭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在这极痛又极怪异的感觉中,想起了上一回他感觉到这痛的时候的事情。
这其实是过去那人常常用的办法,用极致的相同的疼痛唤醒夜枭遗忘的记忆,然後再一一次将这痛印进夜枭的身体里,直到他再也无法忘记。
冷破军这一次,就无意的给夜枭打下了除了那人之外唯一首次被夜枭牢记的烙印。而这烙印,今後将令冷破军自个儿吃尽苦头。
且说,冷破军此时终於将夜枭吃到了嘴里,於是反复地嚼,细细的品,将夜枭从头到脚都尝了个遍,然後又反复吃了又吃,直到夜枭的骨头渣子都化进了他的胃里,才终於将早就陷入昏迷状态的夜枭放了开。
这一回,冷破军学聪明了,压根就没带夜枭去外面泡温泉,而是把房间锁死,然後用房间里间的温池水给夜枭洗了个干净。其间冷破军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将半昏半醒的夜枭压在池边又吃了足足三回,才把全身软趴趴的夜枭给擦干净放回床上,让他睡。
夜枭这一回也被累得狠了,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终於醒了过来。
睁开白色的眼,外面的月光晒进酸涩的眼内,夜枭伸手想要去摸瘪瘪的肚子,却被压在上身的手臂给挡住了。
不悦地瞪著横在胸前的整条手臂,夜枭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刻,想起那人不让他吃肉的事,缩缩脖子,把嘴又合上了。
肚子……好饿啊……
夜枭抿抿嘴,从那双坚实臂膀的环抱中滑了出来,身下一痛,膝盖一软,他差点儿整个抢到了地上。
手从背後把那把沈沈的邪剑抽了出来,夜枭横著竖著比了比,那寒意四散的剑刃在冷破军的脖子上比来比去,早就把冷破军给惊醒了。
只不过,他立刻发现那剑的主人是谁,於是没有动,闭著眼,调整呼吸,全当自己还在睡。
冷破军有一种预感,要是他现在睁开眼,保不准夜枭这一剑就劈了下来。就算他冷破军武功再高强,这麽近的距离,他压根没有把握能从天下第一杀手的手底下逃出这条命去。
夜枭睁著一双白得吓人的鬼眼,邪剑比划来比划去,愣是没下手,又放回了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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