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道:“殿下身边儿的事我虽知道一二,可再往多了就不知道了。”
“侯爷不必自谦。”吕易从袖中拿出个锦盒塞到虞斌手中:“荷州城中谁不知公主驸马恩爱非常,不管是侯府里还是公主府,都几乎是形影不离,咱们都是自家人,侯爷还是掂量着给个准话儿吧,如此,咱们也好早做准备。”他目含忧色,沉声道:“我知道侯爷新婚,还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可您别忘了,长公主究竟是心向朝廷,万一他们想借着吕华的嘴捏造些许证据,打压吕家,打压侯府,到时咱们哭都来不及了。您当我为何这般着急忙慌,实在是这里头的事儿教人心惊哪!您是侯府的主子,是荷州的主子,这个时候可要以大局为重啊。”
虞斌状似为难,支吾了一阵方道:“我只知道殿下身边有个问话用刑的好手,可自从吕华坏了事,我就再没在府里见过那位了。”
这话惊得吕易浑身冒起一阵寒意,连到了门边儿也几乎没反应过来。
“送走了?”
虞斌回屋时,屋里的屏风已经撤了,听秦诺问话,虞斌便将方才和吕易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转述了一遍。
“侯爷放心,我家殿下没有捏造罪名阴谋算计的心。”晓风不轻不重地点了虞斌一句。
虞斌摸摸鼻子,挑眉未语。
“若照着吕易方才的话,他如此紧张吕华之事都是为了吕家,为了侯府,倒也寻不出什么差错来。”虞斌坐下呷了口茶,慢慢地忖着这件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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