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生前的拜把兄弟,一直都对应天教忠心耿耿,他辈份高于我,却还能在我爹去逝之后依旧追随于我,并且称我为教主,单是这一点,就已能让世人为之敬佩了。而静云自襁褓中就被他所收养,我爹也是极宠于他,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而言,与其说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还不如说是我的弟弟更为来得贴切。你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又怎么能用身份去压他迫他?”殷弦矍一一道来。
“那他的师傅……”听了殷弦矍的话,绕是赫连翊敏再怎么任性妄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不过他从殷弦矍的话中,又听到了另一个希望——“医圣”的师傅,那想来也不会比徒弟差的吧?
“你不用想了,灵鹫子前辈于四年前就仙逝了,现在静云唯一的亲人,就只剩我了。”殷弦矍哪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所以听都没听完,就挥手打断了赫连翊敏的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赫连翊敏也没辙了,只能颓败的又坐了下来,以手支在头侧,懒洋洋的问……
“等。”殷弦矍看也不看的甩给他一个字……
“等你个头!!”砰的一声,是桌子的碎片和椅子同时倒地的声音,而那个气得一掌拍碎了人家桌子的赫连翊敏,也转眼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只留下了殷弦矍还依然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地喝茶,和那句与他的身份十分不搭的骂声从远处飘了过来……
赫连翊敏拢了拢神,想让自己暂时先从这件事上抽回心思,却不想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另一个地方——小小的院落,冷冷清清,没有过多的人工装饰,甚至就是连树,都没有几棵,整个院子里最为抢眼的,就是那些散落在各地的小小花圃——
不成规格,没有秩序,东一块西一块的,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到这里的主人必定是随性而又极不负责任的人——因为所有的痕迹都表明了,这些花圃里的花花草草,与其说是特意栽种上去的,倒不如说是种的那人只是走到了哪里,便把花苗随手插在了哪里让其自生自灭还让人信服些……
“咦?”赫连翊敏咦了一声,努力的想要在记忆里寻找这个地方——他跟殷弦矍相交多年,应天教他也来了不下数十次,虽然几乎每次都是突然兴起的半夜来敲好友的门灌个不醉不归,但应天教他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只是这个地方,他却完全没有一丝印象,不知是他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呢,还是这里实在是太过偏僻所致了……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倒真是有点后悔了,以前是嫌麻烦,殷弦矍几次想要帮他和慕静云引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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