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苦笑,家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他又怎会不知道,但他现在哪里有心思去理会这些琐事,只能任由着下人说去了。此刻他最关心的,是这慕静云到底能不能救回来?还有在他失踪的这半年多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怎么会……为他生了个儿子?
没错,就是儿子,他还记得在西凉山山脚下重逢的那一天,他看到满身是血的慕静云,被一支利箭贯穿了肩颊,红色的血,就像是流水般的滴个不停,染红了他走过的一路痕迹。
他赶到时,慕静云已支撑不住了,正要往地上摔去,他赶忙冲过去一接,才发现了慕静云的手臂中,居然还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而小家伙的眼睛,就从那包裹之下露了出来——甜甜的一笑,瞬间就让他软化了,心里面陡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很纠心,又很忐忑,还有丝丝的喜悦和甜蜜夹杂在里面——他不知道为何在那时,他居然会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觉涌了出来,也许古人说的真的没错,血浓于水,有着血脉相连的亲情,只需一眼,就能明白一切……
——小家伙一点儿也不怕他,从为了包住他而被卷成了包裹的小毛毯里,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直往他脸上抓去,他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这个孩子的出现,随即刚想要伸手去抓住小家伙的手臂,却意外的觉得手上一沉,才想起了他还抱着一个大家伙——慕静云……
下来的事情,就比较手忙脚乱了,看到慕静云已面如金纸,他也不敢再耽搁下去,赶忙把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抱紧,飞身就冲了出去,赶去和其他两人汇合!
当他赶到弦矍身边时,弦矍和令箭也正在找他,两人一看到他怀里的情形,都是一惊,特别是弦矍,他一直把慕静云当成了是亲弟弟来看的,此时看到他混身是血的样子,竟然连手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想要从他的怀里把他接过去,但又怕自己一个不稳又再把人摔了下去,一时间百感交集,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弦矍这个样子,他心中也是愧疚不已,毕竟慕静云弄到现在这样,他要负上的责任是最大的,但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先把人救活了再说!
弦矍的情绪极不稳定,稳妥起见,他还是把小家伙交给了令箭抱住,自己则是抱着慕静云,先赶回了那血迹斑驳的小木屋里,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先把血止住了再说,要不然再这么流下去的话,怕是他慕静云自己这个医圣,都救不了自己了……
再下来一路上找大夫找马车的过程就不复述了,总之总共五、六天的路程,弄得他们三人几乎是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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