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也许这样的幻想反而令他兴奋。Eyre活在永恒的黑夜里,在这里又没有社会关系,我猜测当下英格兰的生活对他而言更像一个缥缈虚幻的春梦,一个他只能沉沦下去、再没有机会从中苏醒的梦,于是那部分被压抑的浪荡本性便在伦敦阴雨连绵的天空下生根发芽,开出香艳的花。
我又迫使他射精了两次才着手给他松绑。Eyre满足地瘫软在躺椅上,呼吸有点急促,罕见地脸上有了那么一丁点血色。仆人重新打点好他,然后我扶着他从屏风后面走出去。他软了身子靠在我怀里——有些不恰当的举止,但没人会为难一个长了异国恋的盲人,更何况他有一位当地的贵族小姐护送。我给店员留下一笔丰厚的小费作为感谢。
情人还是性奴隶?穿孔师这样问我。我摇摇头,坚决地说我们是在中国遇见然后自由恋爱的,但是他只是笑。你待他像个物件,小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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