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来稿”却讲的是管家通过鞭挞的方式教育年轻佣人、要么就是年轻调皮的学生遇上了严厉且能把惩罚变成一门艺术的寄宿学校教师。甜美的痛苦,含到最后的水果糖变成易碎又能割伤舌头的利刃,那是我少女时期读到的最喜欢的词汇,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字眼奏出完美的和弦。
在首饰改好的第二天我就把Eyre带过去了,只告诉他需要为那些耳环再打两个额外的洞。Eyre在被解开衣服的时候吓坏了,站起来想逃走,结果自己绊倒了自己。我们把他捉回来,架着他细瘦的胳膊把他提到躺椅上,威逼利诱了很久才勉强让他安静。
穿孔是一门颇有观赏性的奇妙手艺,穿孔师邀请我也加入进来,即便这事情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在清洁过后用手指反复地抚摸、蹂躏乳头直到人感到触觉麻木,然后用烧红的中空的针穿透,戴上那圆环形的首饰,这样就结束了。叙述起来简单明了,但实际上操作起来是个漫长的过程。穿孔师反复叮嘱我针要完全平行地插入那一丁点樱桃花苞大小的嫩肉里,于是我只能反反复复地预演最终的行刑。Eyre每被我碰到一次都要尖叫挣扎,最后我们不得不把他的手脚分别绑起来。
他哭得很厉害,衣襟完全敞开了,苍白的胸腔起伏着,无法聚焦的黑眼睛睁得很大,一只被放在砧板上待宰的鸽子。我看着他的样子,先是觉得这幅光景香艳,然后才开始想象他在经受何等的屈辱和痛苦:一个盲眼的贵族子弟,被我这个外国人、这个同胞正在像害虫一样啃食他的祖国的人哄骗到异国他乡来,本土的语言一知半解,自由没有了,扮演我的爱人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头衔……但这想象带来的负罪感就像奶油海绵蛋糕上的糖霜,只增添了额外的风味,送到嘴里的第一刻钟就在舌尖化了,然后你就不再注意它的存在。
情人还是性奴隶?穿孔师这样问我。我摇摇头,坚决地说我们是在中国遇见然后自由恋爱的,但是他只是笑。你待他像个物件,小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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