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以前一样轻易地被欲望冲昏脑袋,一声接着一声地淫叫,腿主动张开,脑袋歪向一侧,眼睛满足地眯起来。我俯身下去,骗他旁人也都在观赏他,让那些在屏风后来往的脚步声也一起激荡起他心里的羞耻,手指磨蹭他体内敏感的地方。
在艾看不见的地方,他上衣的下摆内侧总别着一枚银制的帽针,细长的,末尾有个圆头的螺帽,顶上的饰品是一朵有珐琅荷叶映衬的银莲花,比我的食指长些。这东西从在上海时就已经是用来开发Eyre后穴以外那条更小、更敏感的通道的专属工具了——每天被佣人擦干净、拿火燎一遍,然后别到他当日的衣服里去,就像吃早餐时蛋托总要和小勺一起被呈上。Eyre即便处在兴奋状态也显得小巧,因此这个长度对他来说甚至有点过分。他至今也没有习惯前后一起被进入的感觉,每次帽针的尾巴刚刚没入他小巧柔软的性器,他就已经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脚背弓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动。
我试着把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他立刻发出满足的喟叹,恳求我更粗暴些。不怕羞了吗?你方才还说要吊死的。我问他,但他没再回答了,挺立的乳头又渗出红艳艳的血珠来,顺着被蒙上一层淡粉色的苍白皮肤往下流,在肋骨之间的凹痕处分成两岔,令我想起中国画里梅花或是桃花树纤细娇丽的枝条,只是花的颜色开到了枝干上去。Eyre的脑袋向后仰着,黑发散乱在脸颊、额头上,微微挺起的性器含着银帽针,精液一股股随着我手指的刺激淫荡地往外冒,从珐琅荷叶下面流出来,白蜡烛油一样的颜色,半透明的。我逐一舔去他身上细细的血痕,然后去抚慰那对今日已经受了足够凌虐的乳头。它们被镶在环形的饰品中央,一根金属棍从中央穿过,现在是如此的红肿饱满,以至与可以清晰看到乳尖的缝隙因为性兴奋微微张开。
我用拇指把帽针推进他体内的最深处转着圈慢慢搅动,另一只手也跟着卖力,为把他推上最后的高潮。我的Eyre现在显然已经忘记了他刚刚进店时的彷徨,挺着单薄的胸脯,裙子落到腿根处,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大大方方地分开,即便他被我说服他正在被旁人注视。我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也许这样的幻想反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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